…不可能是乐,她现在不是和滕栉正是浓情时候,两人可以相偕去试婚纱,感情进展想必有相当程度。
一个心里有人的女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昨天醉得迷糊的人是他不是她。
「不像。」想了一下蓝月又开口,「昨天你有被送回自己家吧?」
「当然。」
「那也就是说下『口』的人是你家的人喽?」他笑得贼兮兮的。「你想会不会是乐?」
「绝不可能是她。」
「为什么?」
「她和滕栉正要好,不是?」
「也对。」一个要结婚了的人应该会规矩许多,即使怎么想都觉得她嫌疑最大。「那你的心理创伤可大了,据我所知,你家的那些佣人都是欧巴桑级的,给一个足以当妈的人种草莓,感觉想必是百味杂陈。」
韩映禧横了他一眼,却没话反驳。的确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