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棉棉脸色发白,身子摇摇欲坠。她不明白,任凰为何要重提旧事?明知豪成最忌讳听到「任雍年」三个字,她还将一切揭开来,为什么?
而任长耘,竟是雍年的孩子?
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她第一次见到任长耘,就有种熟悉的感觉。所以,她很容易对他产生好印象,也轻易地接受他成为奇玲的男朋友。
「看你们的表情,好像都不知道?」任凰转而面向任长耘,责备地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长耘。你不可以因为你爸爸当年恋爱失败,就想代替他追回初恋的回忆,你用这种心态追求段小姐,对段小姐来说很不公平,她并不是她妈妈的代替品啊!」
「姑姑,我不是……」
「都不用再说了!」段豪成吼声如雷,一把抓住任长耘的衣襟提起来,咬牙切齿道:「臭小子,你隐瞒你是任雍年儿子的事实,刻意的接近我女儿,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