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生啥病,就怕母亲又在算计什么丁?
「唉——沈姐,那个‘军阀情妇’走喽?!」男工读生阿图端来咖啡和果汁。
沈璧人挑眉看他,不解地问:「什么‘军阀情妇’?」这家伙是她店里惟一的男工读生,性情活似三姑六婆,也许不久后,她会受不了他的长舌而开除他呢!
「就刚刚来店里、同样坐这位子的女人!那女人梳包头、穿瓖边缎质黑旗袍、妆画得精美,高雅又骄傲得很,活像民初时期,得宠的军阀姨太呀!」阿图将托盘放下,比手划脚地描述单芬堤的形象。「我才忙—下而已,竟没瞧见她离开,唉!真可惜耶!沈姐,我跟你说喔,那女人……可是店里难得一见的客人类型咧!她呀……」
「可以了,你住嘴吧!」沈璧人举手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