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此如此。「所以……」这般这般。
岳千眠一口气将当年与肖净官在破庙偶遇的往事全数道出,孰料,竟换来他的放声大笑。
「你别笑,我说的都是真的。」她鼓起腮帮子。难不成他以为她在说笑?
「所以妳的意思是,妳找了我的脑袋整整十年?」他勉强敛住笑意,若不是见她又快哭了,他发誓他一定会再用力狂笑一番。
「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能找到你,你就会把我娘的遗言告诉我。」她坚持道。
肖净官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难道……你忘了?」她战战兢兢问。
「确实没什么印象。」
「怎么会……」千眠大受打击。虽然她曾在脑中设想过无数次「万一他不记得」时的状况,却没料想到当亲耳听见他承认时,脑袋竟会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