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先把手铐解开好不好?」她有大难即将临头的预感。
「不好。」
「大哥……」一时之间无计可施的赖泛芋,只好软软撒起娇来。
还好她还有声音这项利器,也许可以为自己求得生天。
「你几月生的?」
「二月。」
「我八月,应该我叫你一声姊姊吧?」
「那……底迪……你别这样嘛,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他干嘛将眼楮闭上了?
她哀哀的求情语调真是悦耳极了,天籁之声也不过如此。
「底迪?」没反应?「任扬桐先生?未来的总经理?二公子?少爷?你干嘛不讲话?」
他霍地睁眼,这么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赖泛芋这才发现他的眼楮非常的好看,水亮亮的,根本是台电力十足的发电机。
心跳不由得加快,她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往后,直到后脑勺顶住明镜,无法再退。
她退了,但他却逼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