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他又去动了手术,一到美国没多久,聂青就怀孕了,现在她有六个月的身孕。」
「这个家伙很调皮,在里面跳舞哩!」聂青涌上一抹满足的笑容。「我想他很高兴,因为这次我一定会把他生下来,而且他是在浓浓的爱意下降临到世上。」
「老婆,辛苦你了!」他正想亲吻她,却在看到她垂挂的项链时楞住了。「这不是……」
「是你之前丢掉的项链。」聂青笑吟吟的抚著那一抹翠绿。
「那怎么……」他记得七年前,他气愤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其实那时你一走,我就去垃圾桶把它挖了出来,还洗了好几遍。七年来它一直戴在我身上,直到……」她转过身温柔地面对靖远。
「直到怎样?」靖远抓了张椅子坐在她对面。
「直到那天下午你叫我陪你一夜,我当时恨死你了,在换衣服的时候,就气愤的将它拿下来随手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