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是真心的,只有足够豁达的女人,才会不在乎新婚之时,被人送了这么不吉利的东西。
宛容玉帛只是拥著她,任著她说,脸上一直淡淡带著微笑,满面都是纵容之意。
无射谈到词,就有一些儿眉飞色舞:「徽宗的词,有‘家山何处,忍听无笛,吹彻梅花’的凄清之句,「也有‘从宸游,前后争趋,向金銮殿’的富丽之句,倒也不是句句不吉,又何况皇帝的字嘛,总是比较福气的,你不用内疚了,下次送徽宗的画来给我,算是你给我赔罪好了。」她伸出手,摊开手掌,笑咪咪的,「记住了。」
段青衣又是一呆,徽宗的画价值万金是一回事,这种东西却是未必有钱就买得到,更何况他又没钱:「这个……」他不禁尴尬之极。
「青衣你莫理她。」宛容玉帛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