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汝音微弱地笑了一声。多难得啊!她有生之年,竟能听到裕子夫为她如此焦急心慌的声音。
即使他阻止她,她还是要说:「子夫……我,我……原谅你。」
裕子夫怔住。
「原谅你。」
他再次热泪盈眶。
汝音努力伸长手,想要环住俗子夫的脖子与健壮的臂膀,可她没有力气。
裕子夫回了神,扶著她的手辅助她勾著自己的臂膀。
一踫上,汝音就紧紧地环抱住他,那力道好紧,就像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他般。
她还能抱著他、她还能抱得到他。她不由自主开始喜极而泣。
他活著。他们俩都活了下来。
忽然裕子夫的脸压了下来,热烫的唇梭巡著她的脸,急切地像在找什么。
「子夫……」
裕子夫咕哝地说:「嘘,不说话。刚刚喝了血,很不舒服吧,嗯?」
汝音应了一声,嘴巴满是腥味,实在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