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虽听若芙讲述过女子的心境,可他总觉得那也许不是常情。
凤行人与他对看,摇了摇头,一叹。「大哥,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可是,你既然提到娘了,我只好大胆地说。」
「有什么话这样严重?」凤招皇直瞅著他。
凤行人正色。「你只看到爹的自诩风流,却没看到娘的委曲求全。」
「委曲求全?」凤招皇皱眉。
「娘背著爹、背著你,不知流过多少眼泪。她不想容忍爹的风流,又怕人说她善妒,不够雅量,只得强颜欢笑。」凤行人低声叹息,停了一下后,他还是吐露道:「大哥以为若非心头郁结,娘怎么会这么早辞世。」
「……」凤招皇如遭棒喝,闷头不语。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没人和他说过,他也不曾想过。
话既然已经说开,凤行人索性把他对爹的不满,一股脑儿地倾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