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只是个剖腹生产的小手术,一下子就结束了,你进去也只会觉得无聊。」
纪式澄撇了撇嘴,用最可怜的表情瞅著他。「可是叫我在外头坐著玩手指头,一定更无聊,我不能旁观吗?」
「不行。」温仲镰摇了摇头,对她利用外表的优势故意装可怜,感到有些好笑。她此刻水汪汪的眼瞳就好似他收留她那一天一样,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狈对即将拥有的主人撒娇。
「可是我没帮人剖腹生产过耶,就当收我为学生在旁边见习嘛。」纪式澄为表诚意地伸出手指头,一根根地扳著说:「不然这样好了,我一不插嘴、二不偷笑、三不说话、四不会在旁边喊无聊,当然我也会很专心,如果你需要助手,我不会拿错用具给你,还可以帮你擦汗,这样行吗?」
「我说过这只是小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