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冒犯了他什么?如果她连奉献身体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求骆雪放了父亲的希望根本极为渺茫了。
「我到底该怎么做……」
她颓败地叹了口气,双手冰凉地扭绞著。
无月看著她苦恼沮丧的表情,淡淡一笑,道:「君侯的侍妾里没有一个人比你美,君侯不可能看不上你,不用把服侍君侯想得太困难,那些侍妾做得到的,你当然也做得到。」
赵晚余抬眼看她,无奈地问:「那些侍妾都是如何服侍君侯的?」
「你指的是哪一种服侍?床上的?」
赵晚余红著脸点点头,尴尬地抬手咬著指甲,忽然一痛,这才想起自己正咬在昨晚骆雪咬破的那个伤口上。
「你真想知道?」无月欣赏著她困窘的羞怯样,邪气一笑。「好,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她放下筷子准备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