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社交季节快要结束了,她在舞会中也不见得会再踫到他。
她的父亲说过他今天不想到古华得去。
「忘掉克劳利爵士吧!」她对自己说。
不过,她却很奇怪为什么当她在白金汉宫的舞会中离开他时,他眼中的表情至今还活鲜鲜地留在她记忆中。
她把那些花忘记了,直到林治夫人走进晨室;那时塔笛卡正在写好几封答谢那些招待过她的女主人的信,
「大厅中的花是谁送的?」林治夫人问。
塔笛卡从桌前站起来。
「继母,早上好!」
「好?不见得啊!」林治夫人说。「我头痛。天晓得我每次参加了舞会以后的难受。不过,为了你的缘故,我也只好牺牲自己的健康来作你的监护人了。」
塔笛卡不回答,她知道继母很喜欢参加舞会,表面上却说为了要做她的监护人,象个殉道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