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近乎逐客令的说词让她父亲当场傻了眼,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嘴巴一张一合的,活似一只缺水的大鲤鱼。
「真的没事?那你请回吧!你的家人还在等你回家。」她知道父亲必定有事才会来,但他说不出口,而她也没有多余的慈悲来替他解围。虽然,他现在进退维谷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悲也很可笑,不过,他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过完年我们就要移民到温哥华,以后回来的机会也不会太多,所以……」她父亲总算说出了来意。
范琦玉静静的等他说下去。「我们」当然不包括她,而他回不回来对她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差别,所以,她等著,等著看又有什么荒谬的事发生。
「这张给你。」她父亲拿出一张支票给她。
她无言口的接过,即期的两百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