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啊!」
「是吗?」她优雅的坐回椅子,双脚交叠。「我最狠的一面还没展现!」她甜甜一笑。
她失去了一个女儿,而且自己就是刽子手,可是,为什么她如此镇定、如此无所谓?沈了然不敢置信她的无情。
「从这件事,相信你一定能明白,如果我得不到那块土地的所有权……相信我,你的事务所一定得关门。」
沈了然突感头晕目眩,眼前一片黑暗,整个人往后倒去……
「了然。」陈花绒扶住他,语气中透著关心。
他甩开她的手,「放开,不要踫我。」
他把头埋在双膝之间,良久,等他再度抬起头,只见双眼充满哀痛。
「现在,你来讨价,要我连本带利带给你,是不是?」
陈花绒笑笑,表情显得冷漠,令人猜不透。「一开始我痛恨盛得胜的遗嘱分配,但在仔细思量后,我明白这是天赐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