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有些闷热,总觉得会下雨。半夜辗转醒来的珍珠,从床上坐起身子,凝望著对面的窗外。和平安笑闹著,慢慢适应了王府的生活,但并不代表她丧失警觉。
平安究竟暴什么人?听他说话的语气,承泽亲王博穆博果尔和安亲王,都与他交情匪浅。难道他也非富即贵?珍珠咬著下唇,又随即否定。不可能,和他第一次见面时,他衣著朴素,脸色苍白得像饿死鬼。哪家贵公子会像他那样?
想到的疑点越多,她越睡不著。珍珠随后披件单衣,推门走入院中。
这夜色浓得看不到月亮,星星也只有三两颗。珍珠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双手撑著下颔,不知不觉地哼起了小调,慢慢想起了慈安堂内的小家伙们。不知他们过得好不好?最小的毛毛晚上喜欢缠著她睡觉,现在会哭闹著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