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头要裂开了的痛楚。
缓缓的睁开眼楮,她发现到自己是在医院里,而她的病床边站著傅明和周丽芬,看到他们,她一时哽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他们。
「范光贤……不,你父亲,他这一、两天会从美国赶回来。」周丽芬温柔的说。
「周姊……」
「多休息,不要说话,我们什么都知道了。」周丽芬拍了拍她的手。「我只能说很高兴你没有事,你头上可能会留下疤痕哦,但是至少你不会送掉一条小命,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范丽妮笑笑。
「让傅明陪你了,我还有事。」找了个理由,她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面对问题。
周丽芬一走,傅明和范丽妮也像突然变成哑巴似的,都不开口。
范丽妮知道自己理亏,知道是自己欠了他,所以她有些怯怯的先开口,但不是对著他说,而是看著床上的白色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