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想起这个伤透她心的事情,她没办法承受这种痛苦,日前只能选择遗忘,暂时遗忘。
「拂儿,你来伯伯这里的一个月,我从没见你真心的笑过,到底是在苦恼些什么?」乔云大剌剌的楼著她,想借由自己的温暖驱走她眼底的哀痛。
「拂儿让伯伯担心了。」她白贵茗。
「傻孩子,说道种傻话,乔伯伯是个粗人,可不喜欢文绉绉的那一套。」他宏亮的斥责声传过了整座草原。
乔伯伯是真的关心她,从这个月他不时的嘘寒问暖就可看出,他疼她比疼天仰哥来得多,他真是个重情重义、豪气干云的好人。
「你又苦了个脸了,傻孩子,整天苦著脸可是会嫁不出去的。」他大声的取笑拂儿。
「乔伯伯,你爱我娘吗?」她知道自己问得唐突,也不该再提,可是每回乔伯伯提到她娘时,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出人意料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