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医药箱走到他身前,立于他修长双腿之间,黑月娣小心地帮他解开两边的袖扣,再仔细地为他脱下衬衫。
不敢多看他赤果的上半身,她低语:「好了。」
「到床上去。」
「你可以转身吗?」
黑天令动都不动,迫于无奈,黑月娣只有爬上他的大床,半跪在他身后,看著他宽厚的背部,纱布染著少许血迹,「我要拆下纱布了。」
怕弄痛他,她的动作轻柔缓慢,一手贴在他的背,一手撕著绷带。
那道细细长长的伤痕像只丑陋的娱蚣爬上他的背部,她看得心悸,知道这伤应该是很痛的,可是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医生交代过,伤口不能踫水。」见纱布已有些潮湿,她念著。
「不碍事。」
「会发炎的。」
黑天令沉默片刻,嘲讽道:「难道你要帮我洗澡?」这话,很不得体,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