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看了就令人讨厌!」「我没有那个意思……」目光望向范羿行,他却迅速的别开脸,神情很复杂。
「没有吗?」她冷哼了声,「在外人面前不懂顾全丈夫颜面的道理,逼著他非得忆起那段修澹的年少,这是一个体贴太太应该有的行径吗?!今天换作你是孤儿,你觉得当众承认这样的出身是很光荣、很值得炫耀的一件事吗?」「于虹,够了,别再说了!」沉寂多时的自怜从方才的不安开始,逐渐占领他的心扉,强行截夺去原有的沉稳,此时此刻的范羿行,只像是被人戳伤的动物,痛楚烧进骨子里,令他痛不欲生。
甭儿的事实不曾让他如此难受过!当著迷恋金雀儿的李贯中面前叙述此事,他的自尊强烈受损,心情凝重得不堪负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