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刚才开始,她的话就少得可怜,如此的样子教他心慌意乱,她不会真的听信李贯中的分化吧?
内心的一些臆测快把金雀儿逼疯了,她必须拚命压抑才不致当众发飙、给他难堪,「我也想知道她是谁?为什么不用预约就可以见你?」她只是想讲求公平而已。
为了扮演一个合格的妻子,她好久没有使性子、发脾气了,可是现在她好想对他大叫,很大声的骂他,也许再喂他几个拳头……
她真的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她从来没受过类似的委屈,或许该说从小到大,每个人对她的要求总是百依百顺,她不曾认识「委屈」两个字怎么写。
「你真的认为我是他说的那种男人?」范羿行很失望的问,他以为她懂他、相信他的。「你在怀疑我的忠心吗?」「我只是想知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