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兆恩皱起眉,沉声反问:「我应该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听她的口气,似乎他们早就认识?
他试著回想,但这女人却都只存在他这几天的记忆里,他脑里并没有过去任何关于她的资料与片段。
德菲心痛的无法言语。
「为什么不说话了?」范兆恩没好气的追问。
逼回眼中的泪水,德菲颤著声音,微弱的试探这几天来另一个纠缠她的困扰。「你……你不记得我了?」
她的音量很小,但失明的他却听得一清二楚。「记得妳?以前的我并不需要看护。」
他语气嘲讽,但没有恨意。
他不是在说谎……他是真的不记得她了……不是装出来的!
德菲深受打击而陷入呆滞,脑中一片空白。
无从得知她沉默的原因,范兆恩径自接续道:「我再说一次,我不需要看护,但薪资仍然会汇到妳的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