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有什么好笑的?」她质问。那一晚她打劫他打劫得可威风了,所有打劫该做的步骤全都做了,他笑什么?
「妳不觉得有趣吗?」他反问。
「哪里有趣了?」是不是她哪里做错了,否则他怎么会觉得有趣呢?非得知道哪儿不对的元宝一坐在床沿,认真地发问。假如他说不出个道理来,她绝对会再赏他一拳,让他再次一觉到天亮!
「那晚妳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忘。」她嚣张的模样先前可是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若非后来喜欢上她,他的双手早掐上她那截雪白可爱的脖子了。
「我打劫你的话,你可以不用记得那么清楚没关系。」她突然感到不好意思,轻咳了声,也记起那日对他的恶形恶状。倘若知道日后有一天会嫁给他,她不会抢他抢得那么过分,至少会斯文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