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欲和烈焰退尽之后,夏竹浸婬的,是内心透骨的冰冷。
她扯下一条浴巾里了自己,把戈承坚一个人丢在浴室里。
她漠然点起烟,吞吐著云雾。
她没有什么可以失去,所以没有什么值得害怕。
擦干了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她带了整包的维琴妮淡烟,走上天台。
很远的地方,稀疏的车灯像萤火虫样流动著、闪烁著。
蝶茵,你不是有很多萤火虫吗?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你喜欢我的复仇方式吗?
那个负心人,我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当做玄关的垫来践踏!
如果你反对,我还是要这样做!蝶茵,这个凡俗世界的事,你就撒手别管了巴!
她手中的烟,一根接著一根地点燃,仿佛飞起一只一只红色的萤火虫。
红色的萤火虫,是复仇者的化身和旗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戈承坚拖著沉重的步伐找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