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靠在他的臂膀上,往林宣逸的车子走去。
「若紫,我劝你还是说实话吧!不然等我儿子回来,我可保不了你。」林陈蕙兰手执郁金香造型的白瓷杯,细嫩的指尖轻掐著银匙压挤置于红茶内的柠檬切片,如小提琴般流畅的嗓音听在源若紫耳内,无疑是撒旦的哀乐。
「夫……夫人,若紫真的不知道夫人在说什么?」源若紫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名妇人不是简单人物,还有老爷也是。
原以为风扬的父母都只是平凡人物,看来她错估了。
打从林陈蕙兰自医院回来后就将她唤到客厅来,然后无所不用其极地整她,她快被整死了,林陈蕙兰才在丈夫的劝阻之下停手。
四方的成员都神秘不可测,她却犯下了最不可犯的过错──轻敌。
「若紫,你是不是想捐眼角膜?」林陈蕙兰微绽笑容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