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为我穿上它吗?卿卿。」
能不穿吗?她不是铁石心肠呵。
「那……我该到哪里换衣服?」不可能要她当著他的面宽衣解带吧?
「就在这里。」
「这里?不……不行啦!我怎么能……喔!对了,我都忘了问你,你昨晚将我带回房间,你的父母会不会因此认为我……我们……」
「卿卿,我的父亲去年在日本发生车祸,酒醉驾驶,撞上对面来车,当场死亡。我的母亲受此打击,一病不起,同年冬天也辞世了。」单驹烨哀戚地笑了笑。
「我……对不起,我……不该勾起你的伤心事的……」福卿卿充满歉意地低下头。
「没关系。」他揽她入怀,「时间可以治愈伤口,我早就不痛了,不过……」他没往下说,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不过什么?」福卿卿好奇地问。
「没什么。」他轻吻了下她的额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