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不是对所有的阿拉伯人过敏,而是只有……
「你只有对我会过敏。」他的口气就好像在宣告这是一件不可饶恕的罪状一样,说著,像是要验证这个事实,他地向前二步。
「哈……哈啾——」纵使很努力地忍耐,但打喷嚏毕竟是一种非自主性的行为。
真的是这样耶,但是为什么呢?她掩住口鼻,实在想不透。
阿雷夫的俊脸蒙上一层阴影,令人战栗的目光目不转楮地盯著她的眼。
浅褐色的眼楮里有一股可怕的力量,一直与这股力量对峙著,雷琮芠感到自己像是缓慢陷入流沙一般,身体进入一种被这股力量紧紧束缚住的奇怪状态。
四周的声音也好像被这股力量吸走了,只听见他绵长而沉稳的呼吸和自己轻微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