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我什么事?」他觉得这女人有神经病。
乐文捺下性子解释,「你正睡在这房间里唯一的床上。」相信这样说应该够清楚了吧。
庾司徉虽说明白她的意思,却不打算将床让出,「床是我的,我当然睡在上头。」
乐文一听,「你睡床上那我睡哪?」
「我管妳睡哪,房间那么大妳自己不会去找地方睡。」
庾司徉的回答差点没让她气到吐血,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想到自己好心帮忙还落到这样的下场,乐文的脾气也上来了,决定今晚怎地也不再妥协,「我就要睡床上。」
「谁理妳。」他将凉被往自个儿身上一盖,当她不存在。
正所谓孰可忍孰不可忍,乐文气不过的弯身将凉被掀起。
她此举惹恼了庾司徉,「臭八婆!妳干什么?」被迫跟个臭女人分享房间已经够恼人了,她却这么还不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