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越想越是怀疑,从庾司徉那烂人一整晚的表现看来,说他会好心的载她去买鞋实在很难令人相信。
又想到刚才庾司晃的出言相助,让乐文对他的想法也跟著改观。
会不会他其实不是木讷寡言,只是对自己的出现同感诧异,而他才是那晚帮助自己的人?
乐文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否则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面相,尤其那人还不是别人,而是庾司徉那个大烂人。
为了厘清心中的疑点,她决定找庾司徉把话问清楚。
而当乐文从浴室里出来时,只见洗过澡的庾司徉正大剌剌的躺在床上,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
看在她眼里如何能不气恼,自己好心帮忙,他却一副二五八万的跩样。
不过眼下乐文没心思去跟他计较,径自走到床边问道:「那晚去听歌剧--」她话都还没问完,他就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