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行走江湖,他玩世不恭惯了,旁人的评语难得放在心上,偏偏对她的话就是没办法不在意;自己向来是潇洒不羁的,可是凌寒月那女人偏偏有本事激得他失去控制,发起火来,连自己都险些被活活烧死。
她甚至说,就算六年前救她的是他云奇,她也不可能对他像对韩渊般忠诚……
这个可恶透顶的女人,谁希罕她的忠诚来著?那种阴阳怪气的脾气,不知好歹的个性,也只有韩渊那种人才忍耐得了,不管是粗鲁不文的石敢当,还是投错胎,该当女人的胡一方,都比她强多了。
那日在她房里决裂后,他便遵守诺言,不再「轻薄」她,也不再「羞辱」她,他对待她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有礼,却疏远,从她眼中看到那抹如释重负的神情时,他肚子里的那把郁闷之气就克制不住的往上直冲,还在他的胸口翻江倒海,作起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