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她眼神所透出的死寂已明白的告知他,她宁死也不愿随他回去。
「君儿啊君儿,你最近老是在威胁我。」当怒火延烧到极至,他反倒意外的冷静下来。「不过,谁教我先伤了你,所以你的反常也是情有可原。」
他迈开步伐,然,却是朝屋内踱去。
盯著他渐渐柔化的脸部线条,她怔愣了下,尤其当他将她放置在竹榻上后,她强装起的冷漠竟有逐渐瓦解之势。
「若我现在带你走,你恐怕会更恨我吧!」他一笑,指节轻轻摩娑她柔嫩的脸颊。怎么了?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他越来越搞不懂自己?
恨……不!对于他曾经残忍的对待她,她只觉得满心的痛楚以及委屈,可是她却从未恨过他。
「君儿,我还会再来,希望届时的你已经想通。」他收回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