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丈夫是妻子的天。」
「那是什么意思?」她追问。
「简单地说,就是妻子要尊敬丈夫。」艳衣顿了下,问道:「这是夫子为你选的书?」
「夫子说我识的字够多了,从明儿起要读仪礼。」她叹口气。「大姊,我一定要读这个吗?听起来好无聊。」
艳衣微笑。「那你想读什么?」
「我想听故事。」她兴奋地说著。「夫子上课好无聊,不像姊姊会说好多故事。」
「那我同夫子说说。」艳衣模模妹妹的发。「要他多给你举些例子?」
「先生才不会呢!他说故事好无趣的……像这样……」浅舞轻咳两声,粗了嗓于道:「那就说个一箭双雕的故事,有个人去打猎,一箭射了两只雕,就叫一箭双雕。」
艳衣笑出声;「那也没错。」
「这哪叫故事啊!」浅舞不高兴地蹙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