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叹口气,绕过屏风走出内室,她不用多费心思也明白二娘所谓何来。
前些日子翟亚坤——二娘的儿子——让相公给关在柴房里,至今仍不许他出来,二娘天天上她这儿求,她实在有些疲于应付。
见艳衣走出,乔氏立即这退自个儿的贴身奴婢。
「二娘。」艳衣福个身。
「不用多礼。」乔氏走到她眼前。「怎么样?坤儿今天能出来吗?」
艳衣注视著乔氏红肿的双眼,这些日子二娘可算是天天以泪洗脸,连丰润的脸蛋似乎都消瘦了些。
「我至今仍说不上话。」艳衣叹口气。「每次我只要提到五弟,相公便转开话题。」
「可都五天了……」乔氏心急道。「大公子的气还没消吗?坤儿再这样下去,可要送命了……」语毕,她呜咽地哭了起来。
「二娘……」艳衣拧住眉心扶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