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解释几次呢?脚踏两条船的是那个男人,你何必为难我啊,」花欣悍然插起一手,另一手蛮悍的戳刺戚水笙纤薄的肩头。
「这位、这位姐姐!有话好好说嘛,不要动手动脚嘛,她已经哭成这样了……」互殴得头破血流的呛妹妹绞著手,嗫嚅声很心虚。
「事情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话好说?!我和她相识十几年,也拿她当亲姊妹看。」花欣落下委屈之泪,转向呛妹妹泣诉:「明明都是三角世界的受害者,男人偷腥种下的错,怎会都是女人一肩承担,总由受伤最重的女人自相残杀,为什么?」
「情妇姐姐——」被说中伤心事的呛妹妹们哇地一声涕泗狂飙,一前一后扑进花欣怀里,寻求慰藉。
「我们命好苦哇!傍人家免费泄欲还要被说成死鱼,那个狗娘养的贱杂种,」
「哇啊!人家更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