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一定累了,事实上我也累了,所以,可不可以请你用喜秤挑起喜帕,然后我们就可以睡了?」她真的很困了。
「我们?!」他嗤之以鼻,随手将头上的喜帽摘下扔到地上,「岳上弦,你自己拉掉喜帕,因为我不会去掀一头母猪的头巾!」
她轻咬下唇,「你就勉为其难好不好?!因为苏婆婆说——」
「你真的承认自己是猪?!」他一拍额头,双手环胸的往后靠向桌子,再以一种极为不屑的眸光瞪著床上的女人。瞧瞧她戴著金银珠宝的肥十指,简直像过年节的腊肠。
岳上弦瞪著近在咫尺的红巾,抿抿红唇,「我当然不想,可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又管不得。」
是吗?他斜眼瞪这庞然大物,出言相讥,「但你的嘴巴长在你身上,你却管不了自己少吃点?!你长成这样是在虐待他人的眼楮,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