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荆红追在,根本不会让他们靠近苏晏三丈之内,当即掠至前方,擒贼先擒王,直接扣住了马背上首领的要害,逼迫他叫停。
这下羽林卫们不敢擅动,两边僵持住了。
苏晏对豫王低声道:“可否借王府一夜?只要拖到天亮,我与太子去见阁臣与各部尚书,再召集百官前往奉天门,当众宣读诏书就行。”
豫王侧过头来看苏晏,目光深邃,喜愠难辨:“清河这是铁了心,要送太子上位?”
苏晏一怔后,神情含怒:“上位?上什么位!皇爷尚且年富力强,此后还有百年光景。谁敢怀不正之心,我苏清河第一个饶不了他!”
豫王看着他,眼中说不出是苦涩还是悲悯,长叹了口气,道:“既如此……便如此罢!”
苏晏听豫王这声感慨得古怪,就像心底有些隐秘的渴求与非望,因着他的坚决态度而不得不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