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时沉下了脸,把这三日来与太子同舟共济培养出的一点稀薄的患难情,转眼都抛去了脑后,一边刁住太子的手腕往外甩,一边语气凉薄地道:“太子殿下此言未免有些夸张,焦不焦心臣不知,但一路上该吃该睡的也没见你落下。”
太子涨红了脸:“我那是食不知味硬往嘴里塞,为了补充体力!否则没到京城就先饿倒了怎么办?总比你这一路上疯狗样见人就咬理智得多!”
豫王抖干净头发上的粉末,大步走过来:“果然你们两个还是为了自己逃命,把清河甩在半路。看来不止打得不冤,还打得不够!”
又转头审视荆红追,嘲谑道:“哟,这不是临花阁的小红姑娘么?一别近两年,哪里学来这身袅娜功夫,令人刮目相看。不如找个时间切磋切磋,谁也别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