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晏的极力劝说下,沈柒与朱贺霖先由仆役服侍着去清洗,分别让医官诊治后上药。
朱贺霖伤势轻微,只是疲劳过度,有些脱力。
沈柒比他伤势重得多,但好在都是皮肉伤,筋骨无碍,止血包扎后防止伤口感染,休养些日子便能好。
更衣收拾停当后,五个人往花厅一坐,边吃着婢女送上的茶点,边商量对策。
——当然,所谓“商量”,免不了夹枪带棒。但这支“同袍”小队既然是由苏晏摁头组成的,哪个人言语与态度过于出格,就会遭到苏大人毫不留情地炮轰。
谁先掐架谁是狗,吃的教训多了,于是现场气氛也渐缓和,甚至在彼此意会的言简意赅中,达成了某种诡异的和谐。
太子:“我要进宫,现在就要。”
豫王:“宫门下钥了,现在闯宫,想吃箭?”
太子:“天子亲卫都被太后占用了,父皇还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