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铁、笙!你太过分了!」她以很严肃的心情指正他刚才的错误态度,没想到他竟然笑成这样,真是儒子不可教也!
「算我服了你!」笑够了的宣铁笙终于开口。他第一次发现有人如此之蠢,竟然把高潮声当作求救声!难怪会跟他说什么生死交关的话。
「什么意思?」靳心容皱著眉看他。
宣铁笙突然咳了好几声,表情不自在地看向别处:
「他们刚才在。」
「做……」靳心容眼眸陡然圆睁,舌头几乎打结:「?」
「而且他们应该做得很愉快,才会有高潮叫声,而你居然以为是求救!」他瞅她一眼,瞧她脸胀红得像颗蕃茄一般,他唇角不禁又渗出一丝好笑。
「可是……真的叫得很凄惨啊!还一直叫不行了,谁会知道那是什么愉快的高……高潮叫声?」她连忙替自己辩护,但表情是难以置信又充满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