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雪寒亦奉上一叠信函与玉玺。「皇上,当日萱王府被诬陷预图谋反的证据乃是一封萱王府写给外邦国王的信函。信上有萱王府先父的官印,又有一伪玉玺之印,那伪玉玺在萱王府一直都没找到,事隔十八年之后,微臣在国丈府找到了。」
皇上当殿阅读著信函,愈看眉宇锁得愈深,「大胆钟有期!」他将伪玉玺往下一扔,「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看来当年萱王一家被抄之事,也是遭你诬陷!」
「皇上勿怒,钟国……国丈也许亦遭人诬陷。」贺王眼见钟有期性命不保,心想万一钟国丈出事,把合伙人全招了,那他贺家牵连可不小。
「诬陷?钟国丈字迹朕岂有看错之理?又是出自于其门下学生亲自指认,此事岂有冤枉他?」皇上气红了脸。他眯著眼看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