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四年她回来了,她……会恨他吧?
爱恨并存,如果她还恨,那是不是也意味她的心一如从前?只是若如此的话,那个滕栉在她心中又是什么样的地位?
韩映禧想著说不出口的心里事时,身边的她秀眉一蹙,嘴巴动了动,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
「水……我好渴。」密长的羽睫像两排漂亮的扇子般微微掀动,她干燥的喉咙正如火烤,开口要水是出于本能,并非真的清醒。
倒了杯温开水后又回到床沿,他原本要叫醒她喝水,可看她的样子似乎仍是醉得厉害,唤她可能只是白费工夫。
醉得很难受吗?他气她不知节制,也恼自己让她喝成这样。
一手扶起她靠在自己身上,一手端著水杯喂她喝水,一口、两口……一杯水喝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