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敢去采问,怕问了是自己承受不了的答案,更怕会自讨没趣。
明天她就得去台北出庭,除非高家撤销告诉,否则她一定无法打赢官司。
心里始终像是被大石闷压住,她感受到那股极大的压力;不得已,她还是战战兢兢来到隔壁的客房。
连年弘没有关上房门的习惯,她明白那是为了让她有安全感,他可以随时听见她和女儿的动静。
房内亮著大灯,她礼貌性地敲著门板,没有应答的声音,她只好走进客房。
房内空无一人,在她要转身离开时,连年弘正巧顶著一头湿发,从三楼楼梯走下来。
二楼只有主卧室里有浴室,因此得他上三楼去洗澡。
她的呼吸因为他的出现而倏地悬高,发亮的眼眸里有著窘态,却还是没有移开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