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有病?」
「你自己说的。你告诉我你得了不治之症。」
他想不起来,不过他想起了别的事。英明放下碗筷,「原来参茶、温柔啊,是这么回事。你以为我快死了。」
她困惑地皱眉。「是你说的嘛。」
所有的愉悦、满足,甚至是幸福感,都消失了。他冷著脸。「你昨晚来也是因为担心我这个垂死的人?」
「你老做些不爱惜自己的事呀。」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的私生活如何是我的事。我以为你关心我,或……」爱他,但她只是同情他,可怜他。「得了绝症?真亏你想得出来。我母亲还对你说了什么?她有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离开我爸,把他变成一个纸醉金迷,举凡女人皆来者不拒的男人?」
「英明……」她错愕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