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解慕真的心情郁郁了好几天。
好不容易,今儿个朝阳拂去了清明时节的阴雨霏霏,晨起的她出了寝房,来到长廊上,凝望著花瓣上凝结的雨珠,瞧著瞧著竟失了神。
「在瞧什么?」
忽尔,一记低沉淡然的嗓音在她的耳际响起,抓回了她远扬的思绪,抬头,愕然瞧见了几日不见的他,心里头一时五味杂陈,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快速寻思著,又怕他以为自己太过热情主动,余了只是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只不过瞧著这栀子花开得极盛,忍不住多瞧了一会儿。」
对他,她总是这么的小心谨慎、进退有度。
这不是对待夫君应有的态度,她知道,可是……在初初新嫁的那时,她也曾经努力地不让两人相敬如宾,只是每一次她的努力,都只换来他眸里不经意闪过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