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自己是不能再待下去,可她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启口。
总不能干干脆脆地说她要走了吧!问题是,她是当真得赶回去办事啊「呃……佟先……生。」她才说出他的称呼,就已注意佟翟亚脸部开始扭曲,显然又在承受某种痛苦。
遂地,施薏玫连忙伸手扶住他,生怕他会痛昏过去,在这个节骨眼里他可千万昏倒不得啊「喂!佟先生——」
佟翟亚又是一阵扭曲,可教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双修长的脚不停急切地来回踱步。
「怎么了?你是不是伤口又在疼了,我赶紧为你叫医生。」说著施薏玫伸手就拿起电话。
佟翟亚伸出手掌按住她说。「没事,只是我的耳朵在作祟,教人挺难受的。」
「你的耳朵?」施薏玫十分困惑地注视他。
「你的称呼使得我耳朵听得很难过。」佟翟亚表情没有半点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