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有自己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至少还能掩饰、克制,若她也沦陷……该怎么办?
「你只当我是防身的盾牌?」刁念萸怒极,有千百句话想破口大骂,却酸苦地塞在喉间,已然哽咽。
「当然不只这样。」为了她好,在她陷得更深之前,他该让她断念,但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揪住他的心,教他说不出无情的话,温言道:「总之,我们是好搭档,不是吗?别胡思乱想——」
「我就是要胡思乱想!」她气苦地大叫,「我不要什么搭档!是你亲口说要陪著我,你若只当我是除灵的同伴,我宁可不要!不要!不要!」
原以为他对她有超出友谊的感觉,原来只是她自作多情吗?
她怕寂寞、怕孤独啊!想到他也会弃她而去,心就像被撕裂开来,眼眶痛极,却流不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