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某个部位在硬生生地疼著,每走一步,都撕心般地疼,感觉和自虐很相像。
经过一个公车站牌,正好有辆公车停在那里,想也没想地上车,车上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乘客。
她在第四排坐下,眼角余光瞧见他也跟著上了车,坐在最后一排。
鲍车以平缓安静的速度前行,一盏盏路灯自窗外掠过,将晕黄的光线投入车内,再一道道地划开,忽明,忽暗。
从顾西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她瘦弱的肩膀和一头卷曲长发,灯光打在她身上,全身如镀金边,勾勒出她所营造的个人世界,与周遭一切隔绝。
也许萧卿卿永远不会知道,他第一次看见她,就是在公车上,也是这样沉静的小女孩,脸朝窗外心事重重。
那是去年初秋,在得知小泵姑要结婚的消息后便对未来的姑父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听说他有个十六岁的女儿,正好考上晔华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