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英翔没等她上车就启动引擎,大有放她鸽子的意味。
再晚一步,灿蓝就要望著车兴叹了,幸好!幸好她及时赶上,连忙拍打车窗,请求他让她上去,最后几乎是整个人趴在车门上,像甩不开的橡皮糖,或说是烦人的水蛭更为贴切。
灿蓝危险举动,果真让骆英翔无法成功将车子驶离。
她的搏命演出,让他既好气又好笑,尤其看到她贴在玻璃窗上扭曲变形的五官时,憋笑破功。
他怀疑她根本不知道「形象」两个字的存在。她若改行去马戏团当小丑,一定大受欢迎,太有搞笑细胞了。
灿蓝不屈不挠的「勾勾缠」,示意他开门。
看在她具有娱乐效果的份上,骆英翔还是让她上了车。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一上车就开始狗腿。
骆英翔斜觑她一眼,教训道:「知不知道你危险的行为很愚蠢?」
她嘟起粉唇,反过来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