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的木屋中,没有多余的床,她原本想打地舖的,但暗冥不准,所以为了维持她最后的一丝尊严,她暗自在晚膳中加进了安眠的菩萝花,才换来她此刻难得的放肆行径。
不习惯和人同榻而眠的她,整夜辗辗著无法入睡,看著枕畔向来不能也不愿高攀的他,胀痛的心口泊泊地流著微带酸楚的甜蜜。
她清楚地明白,暗冥的兴致是来自猎捕的过程,一旦他掠夺了她的所有,他使会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胸口空洞地淌血的她,失去魂魄地在人世间飘荡无依……
所以,只有在此刻,他是完全属于她的,虽然这P种短暂的快乐有如镜花水月,她却无法抗拒地沉沦。
将手栖窝在他厚实的大掌中,十指亲暱地交缠,阴柔的她和阳刚的他是如此的不同,却又能如此地奇异相融。
她最先注意到的是他幽稣的黑眸,但最先爱上的则是他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