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看著专心作画的父亲,嗅觉里充满画室特有的香气。慢慢的,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她感觉到浮躁的心情慢慢沉淀下来。
——是啊!「那个」,才是一切的开始,最重要的事——她怎么会忘了呢?
灯也不开,窝在黑漆漆的客厅里,手里拿著遥控器,看著无聊的电视节目,一个人努力的自怨自艾。
电铃声响。
这个时间——他看向墙上的时钟,指针指著十一。
死阿东,这么晚了来找人麻烦!明天不用上班吗?
爬起身,连对讲机都不看,有力一拍,打开楼下的大门,接著拉开自家的门,没好气的窝回沙发里,继续一边喝啤酒,一边当他的电视儿童。
门关上的声音。感觉到脚步接近,他也不想抬头,维持著为情憔悴的窝囊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