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弯腰,轻轻地在她粉红色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坏坏的笑意在嘴角扬开。「那算了,甜头没吃到,现在被吓跑,那太不划算了。」
她娇羞地瞪他,当然明白甜头是指什么。
交往半个月了,荆堂烫得发火的激吻和抚触当然有,但总是在关键时刻紧急煞车,当然不是荆堂的意志力很强,而是荆阿姨总会有意无意地破坏这一切,为了就近监督,还故意以新房装修的名义,要儿子暂时搬到阳明山别墅,她不懂荆阿姨的目的,是怕儿子吃了她后,就悔婚了吗?她只想到这个理由。
但荆阿姨不知道,次次被打断所累积的欲火是超惊人的,她只想到即将完成的事,就会觉得心悸,紧绷的情绪就快破表……
他戏谑地眨著眼。「或许我们晚上可以找个地方,远离监视器的扫描范围,好好聊聊。